在槐坎乡抛渎岗村坞山荡自然村有一位备受戏迷朋友推崇的老戏迷,他情迷戏曲40余年,唱功实力雄厚,拉起京胡也是一绝,曾为广大戏曲爱好者上课却分文不取。这位老人名叫侯文炳。
2014年2月4日,是农历中的立春。这一天,来自长兴各地的京剧票友十余人齐聚在侯老家,生旦净末丑,大家过足了一把戏瘾。
“日落西山又转东,包拯心中似映红。百尺高竿得活命,千层浪里又复生。”这是京剧名曲《打龙袍》中的经典唱词。要唱好这看似简单的几句可不容易,不但唱功要好,同时,对演唱者的表演功底也有极高的要求。年过六旬的侯老唱起这出折戏时嗓音圆润洪亮,声音变化抑扬顿挫,手势表情与身段台步配合到位,其戏曲表演手法——“手眼身法步”展示得淋漓尽致、收放自如。刚表演完这一段,就引得身旁众票友齐声喝彩。
“刚新年上来,大家都有空,这几天天气不错,我们十来个老戏迷聚一聚,过过瘾,交流下经验。”侯老笑着说道。随后,其他京剧票友先后演唱了《空城计》《军民鱼水情》《光辉照儿永向前》等古今京剧名段,不大的院子里掌声连连,热闹非凡。
“在我小时候,我的父亲,爷爷就十分热爱京剧,有事没事都会唱上几段。”正是在父辈们的耳濡目染下,侯老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京剧。“当时只是跟在大人们身后学上一两句,慢慢的,开始整段、整折地唱了。可是后来由于身体和生理“倒嗓”的原因,侯老唱地少了,更多的是在京胡演奏上下了很多功夫。
渐渐地他演奏京胡的技艺在圈内也是名声鹊起。“京胡是京剧的主要伴奏乐器,是京剧演绎形式的成型和引导京剧声腔发展的重要标志,可以说,京胡是京剧的底蕴所在。”侯老介绍说,“在18岁那年,我正式开始从我父亲那学习京胡。”
“他呀,真可以说一门心思钻进京剧里去了。”侯文炳的老伴笑呵呵地说道,“这些年来,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,买起京胡来可一点不含糊。你看墙上挂的这些个京胡,都是他平时省下钱来买的。”经过制琴师与演奏者长期实践,根据京剧曲牌的不同,京胡也发展为多种规格。“不同的曲牌要用不同声调的京胡。”侯老轻抚着京胡说道,“所以慢慢地就创制出了西皮、二黄、娃娃调和拨子等几种专用京胡,以适应京剧音乐发展的需要。”
“经常的拉京胡还有一定医疗效果呢。”侯老得意地说道。原来以前,侯老有关节炎,“痛得厉害的时候,手指又僵又硬根本动弹不得。但是又舍不得放下京胡,有时就顾不得这些忘情地继续拉着,没想到坚持拉京胡,身体关节活动得多了,这个关节炎慢慢好了起来。”
谈到戏曲对于他的意义,侯老用“宠辱皆忘”四个字来形容。“对于喜爱戏曲的人来说都会有共同的体会,一旦投入就会集中精力,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。对身体健康也很有好处。”如今侯老的生活忙碌而有节奏。“现在儿女都长大了,我们几个老戏迷有空就聚在一起,切磋切磋演唱技艺,有空的时候我还会去新槐幼儿园教小朋友唱京剧,将我们的国粹传授给更多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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